天傍晚,从芮沃寿的办公室回到旅馆,黄仁宇感到“又累又沮丧”,虽然“雨已经停了,但天气仍然阴霾沉郁,这时室内的湿度已到难以容忍的地步”。在回忆录中,黄仁宇还特意为我们留下了那家旅馆的地址——纽黑文城西达比街(Derby Avenue),这里距耶鲁的研究生院大楼车程不过一刻钟,却仿佛是一位华裔学者一生都无法逾越的距离。
10-31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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