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年前的海外消费潮

毫不夸张地说，中国人的境外消费热情至少已经延续了3000年。

在几年前大火的网剧《长安十二时辰》里，有一个或许被许多人忽视的桥段。两位不良人（类似于今天的辅警）在执勤之余聚在一起炖肉打牙祭，其中一个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口袋，说要放些“宝贝”胡椒进去，另外一个一边感叹胡椒的价格昂贵，一边瞪直了眼睛，看着胡椒被撒进肉汤。这种感觉，和现代人看着松露被刨进法国鹅肝差不多，情绪价值被无限拉满。

从名字上看，胡椒以“胡”为名，自然不是中国原产，而唐朝人之所以能吃上胡椒，还是源自一次距今3000多年前的“境外购物”。

据《史记》和《博物志》记载，西汉元狩年间，张骞奉命第二次出使西域。此次出使，张骞不仅多方斡旋，与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等国建立了政治联系，而且还从大宛买回汗血宝马，从中亚诸国买回了胡椒、葡萄、苜蓿、石榴、胡麻、黄瓜、香菜、核桃、大蒜等舶来农作物。

这些“张骞严选”被带回长安后，令汉朝皇室欣喜若狂。可以说，张骞掀起了中国人第一次境外消费潮。而自此开始，中国人的境外消费热情被延续了几千年了。

在古代，除了由张骞打通的陆上丝绸之路，由泉州为起点的海上丝绸之路，是中国人另一条境外消费的重要通路。在宋代，为了方便中国商人购置船只前往海外进行商贸活动，官方在泉州设立了市舶司。在那部知名的游记中，马可·波罗将泉州称为刺桐城，他这样描绘彼时刺桐港的“海淘”盛景：“若亚历山大或他港运载胡椒一船赴诸国，乃至此刺桐港者，则有船舶百余艘。”

当今的考古发现从侧面印证了马可·波罗看似夸张的描述。1973年，考古学家在泉州后渚港附近的海滩下，也就是宋元时期的泉州古港遗址中，发现了一艘沉没的南宋末年的远洋货船。随船出土的，还有购自海外的胡椒、龙涎香、乳香、沉香、玳瑁、槟榔等货物，它们就像一份千年前中国人的“境外消费清单”。

到了明朝，中国人的海外消费热情依旧没有停止，甚至消费的品类还被进一步扩大。在郑和七下西洋的过程中，三宝太监的船队不仅购买了香料、种子等传统“海淘热门商品”，还开拓了境外消费的全新类目，在“大明境外消费list”中，不仅有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金绿宝石等四大名贵宝石，还从南亚、非洲等地，买回了六足龟、斑马、白鹿、狮子、金钱豹等异兽，其中，从非洲购入的长颈鹿，被当作麒麟被进献给明成祖朱棣。

时至今日，今天的我们依旧对境外消费充满热情，据Fastdata极数发布的《中国出境游行业发展趋势报告2024》显示，2023年全年，全国仅出境旅游人员的境外消费金额就已达到1965亿美元，中国已经取代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境外旅游消费国，如果再加上商务出境和出境留学人员的境外消费，这一数字还将被大幅提升。

今天，当我们在境外的商场或机场的免税店中见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时的心情，大抵和当年张骞在西域第一次见到胡椒、郑和在非洲见到大象时的心情别无二致。我们这份对于境外消费的酷爱已经延续了起码3000年。

境外消费，为什么？

透过现象看本质，当我们看到了中国人如此悠久的海外消费史，我们不禁要问，我们对于境外消费的热情的原动力是什么？境外消费除了获得等价的商品与服务外，意义究竟是什么？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从过去到现在，全球物质大交换的意义始终没有改变。

首先，通过境外消费，我们所收获的是一种文明的碰撞与融合。张骞两次出使西域、郑和七下西洋，他们所凿通的远非商路，而是中国与世界的链接。他们通过自己的海外消费，所带回的不仅仅是香料、植物、珠宝、动物本身，更带回了香料种子、种植技术、铸造经验和物种多样性，物质的交换直接引发了生产的进步。往往物质交换越频繁的国度，文明便会发展得越发达。例如地处两河流域的巴比伦之所以能够成为世界中心，正是因为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可以便利的同时和东西方产生物质交换，从而不断催生生产力的升级。例如你是一位渴望学习ACCA（国际注册会计师）的留学生，想要获取这门技能，唯有前往ACCA的起源地欧洲，通过缴纳学费的方式进行学习，当你学成归国时，一次通过消费实现的生产力交换也随之完成。

其次，通过境外消费，我们还能收获对于广袤世界和陌生国度的了解。在古代，从海外购得的商品与服务，能够让我们对世界产生更加具象的认知，通过这些切实的认知，得以帮助我们形成更为立体的全球化视野。所谓全球化视野并非什么宏大的概念。它只是一种看待世界的角度。在真正了解世界之后，我们才能更加了解自己，了解自己在这个世界中所处的位置。而即便到了今天，即便对于普通人来说，通过消费所带来的全球化视野同样具有非凡的意义。就像对于“吃货”们来说，只有你真正坐在了巴黎的街头，买上一份通心粉亲口尝尝，你才会真正弄明白炸酱面为何才是你真正的“心头好”。这就是消费带来的全球化视野。

另外，由境外购得的新奇商品，无疑会通过全新的使用体验，为我们带来丰富的“情绪价值”。如同《长安十二时辰》中那两位品尝胡椒的不良人一样，海外香料所带来的即是口舌上的新奇体验，也是心理上的幸福感受。哪怕是在全球化如此深入的今天，这种独属于境外消费的“情绪价值”依然存在。设想你的爱人是一名忠实的英超利物浦队球迷，尽管利物浦队的队服在国内的电商上可以轻易买到，但如果是一件购自利物浦队主场安菲尔德球场的球衣，其所承载的情绪价值则完全不同。

因此，境外消费的意义远不止货币与物品的等价交换这么简单，文明的交融、全球化视野的建立、情绪价值的输出，都是我们通过境外消费所获得的附加价值。这些价值不论是对于古代的人们，还是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都意义非凡。中国人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对于世界充满好奇的民族，我们将这些好奇灌注在一次次地境外消费当中，也通过一次次的境外消费，让我们得以走进世界、融入世界并成为这个广袤世界的一部分。

境外消费的支付难题

尽管境外消费的益处良多，但在中国人的境外消费史中，也曾出现过诸多麻烦与困难。如果让今天的人们想象，阻碍古人们在海外消费的障碍可能是商路受阻或者运输方式。而实际上，在中国人的境外消费史中，最频繁出现也最棘手的问题是——支付。

曾随郑和下西洋的通事（类似于今天的翻译）马欢，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著有一本名为《瀛涯胜览》的书，其中详细记录了郑和船队在17个国家进行消费的货币与汇率情况。从马欢的记录中可以看出，彼时各国的支付情况皆不相同，甚至可以用纷繁复杂来形容。

据马欢记载：

在占城国（今越南中南部），需用“七成淡金或银”进行支付。即用金或银进行贸易，没有铸币，成色为七成。

在暹罗国（今泰国），用“海蚆”即海贝作为货币，金、银、铜钱并用。

在满刺加国（今马来西亚马六甲），用该国特产“锡斗”作为货币，也不是铸币。国王及当地首领拥有锡矿，开采提炼后铸成小块的斗样，每块重官秤一斤八两或一斤四两，每十块用藤缚为小把，四十块为一大把。

在锡兰国（今斯里兰卡），以金作为货币，每钱可重官秤一分六厘。也用宝石、珍珠易货交易。

在天方国（今沙特阿拉伯麦加），当地金币名为“倘伽”（Tanga），每个径七分，重官秤一钱，相对中国的金子，是有12分成色的赤金。

…………………

由此可以看出，郑和船队想要进行海外消费，首先要解决支付难题。

当时，世界上没有形成完善的金本位货币制度，也没有全球性的金融组织，更没有银行和跨国信用卡。每到一地，想要消费，或是以物易物，或是通过复杂的兑换流程，将明朝的金银兑换成当地的货币。货币间如何兑换，以怎样的价值进行兑换？这些都是需要在当时当地进行临时勾兑的麻烦事。

这些情况，不仅让郑和一行人因复杂的支付流程深感头疼，“消费体验”大打折扣，更引发了一系列的严重问题。在没有汇率体系的情况下，在以物易物或货币兑换的过程中，自然免不了是否等价的扯皮。直到今天，郑和下西洋在一通卖货与消费之后，究竟是赔是赚始终是一桩历史公案，在这桩公案里，支付问题想必要背下不小的“锅”。

所以，当我们的先祖们一次次通过境外消费不断增进自己与世界的联系时，他们所遭遇的困难是难以想象的。相比郑和，今天的我们要幸福得多。在境外消费的过程中，支付已不再是一个令人挠头的问题。当下，仅仅凭借一张信用卡，花费几秒钟的时间，我们便可以完成自己想在境外进行的几乎所有消费，并由此享受境外消费所带来的诸多益处。

当境外消费进入“返现时代”

如果说中国人的境外消费热潮延续了3000年，那么我们的境外支付难题也几乎延续了3000年了。

而在当下，我们通过消费链接世界、融入世界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得多。相较过去3000年，最复杂的支付难题早已变得畅通无阻，成为境外消费过程中最简单的一环。以工银信用卡为代表的现代支付手段，正在愈发成为我们便捷、实惠、可靠的“好伙伴”。

牡丹万事达白金信用卡

时值年末，又一次假期出境游和春季境外入学申请的高峰即将到来。现在，通过工银信用卡，我们不仅不会在境外消费的支付环节中产生任何麻烦，也不会因为汇率和货币兑换问题产生不必要的损失，甚至还能从中得到实惠，获得相应的“消费返现”。

早在2016年，工银信用卡就推出了工银万事达“爱购全球”活动（以下简称“爱购全球”）。通过“爱购全球”，当我们使用工银万事达卡在境外如Apple、Lv、Lululemon、星巴克、麦当劳、Costco、Booking、万豪、Spotify等众多指定商户消费时，每笔消费均有机会获得随机最高10%返现，每卡每月最高100美元。而当我们使用工银万事达开在境外通过万事达卡通道消费时，每卡每月累积消费5000美金以上后，每笔消费的超出部分也有机会获得10%返现，每卡每月最高1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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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购全球”除了能为我们在境外订购机票、酒店、餐饮、消费时获得返现，而且在境外免税店购物时，也能提供不同额度的返现优惠。并且针对留学生群体，通过工银万事达卡进行包括ACCA、CFA考试缴费，留学入学缴费，以及衣食住行相关的境外生活消费，同样可以获得返现。

如果说，我们对于境外消费的热情持续了漫长的3000年，那么今天，工银万事达“爱购全球”活动的加持下，我们终于走入了境外消费的“返现时代”。作为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品牌，将“在您身边，值得信赖”作为品牌理念的工银信用卡正在用这种方式，鼓励我们走出去看看。因为工银信用卡和我们都愈发明白，只有看到了世界的全貌，我们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看清他人、看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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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丨李雨旋

作者丨morlee

设计排版丨cc

图片来源丨视觉中国、中国工商银行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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